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败坏的宽容

不管是律法时代还是恩典时代,宽容都是上帝给我们的命令,都是上帝子民最重要的品格和标志性符号之一。

然而有一种宽容,却是败坏的宽容。这种宽容,是以人的宽容替代上帝的不宽容,把“人之义”凌架于“上帝之义”之上,最终使自己也成了上帝不宽容的对象。

上帝喜悦人的宽容

尽管出于司法公正的需要,上帝教导以色列民在进行司法审判时,要遵循“以眼还眼,以牙还牙”的对等法则,以维护社会正义与司法公正;但从个体的层面说,神喜悦甚至是极其喜悦人的宽容。

这样的例子,比比皆是:

亚伯拉罕宽容侄子罗得,任他拿去约旦河平原最好的牧场,神就祝福亚伯拉罕;以撒宽容非利士人,任由他们抢井,当以撒到了别是巴时,神就向他显现,应许要赐福给他;约瑟宽容主母对他的构陷,神就让牢狱成为他通向法老王宫的桥梁,使他做了埃及的宰相,“在受苦的地方昌盛”。

“宽恕人的过失,便是他自己的荣耀”,“你的仇敌若饿了,就给他饭吃;渴了,就给他水喝”,圣经告诫世人要宽容、饶恕他人,要把碳火堆在仇敌的头上,不是要烧死他,乃是要藉饶恕来感化他。而在《申命记》中,神更是告诫百姓“不可憎恶埃及人,因为你在他的地上作过寄居的”,把不可憎恶埃及人以律法的形式确定下来,是一个极大的宽容,因为埃及人曾经长久地苦待、苦害以色列人,奴役他们并屠戮他们的男婴。

到了新约时代,宽容更是上帝子民的符号与标志。

这并非我们拥有了比旧约时代上帝子民更好的道德与品格,而是我们拥有了丰富的可供支取的宽容的资源。这个资源,就是耶稣基督为我们钉了十字架。耶稣钉十字架,是亘古未有、今后也不会再有的“惟一最大”的宽容。这个最大的宽容,是永不枯竭的宽容的泉源。故此保罗求信徒“用爱心互相宽容”;耶稣更是告诉彼得,要宽容、饶恕得罪他的弟兄“七十个七次”。

可见宽容是爱的应有之义,甚至可以说宽容就是爱。

但有一种宽容,却是败坏的宽容

这种宽容,就是替代上帝成为宽容的主体,宽容上帝不想、不愿、不肯宽容的人或事!

上帝有不想、不愿、不肯宽容的人或事吗?

有,而且还不少。

因为上帝是忌邪的神,厌恨罪与恶。

人,会替代上帝,成为宽容的主体,去宽容上帝不宽容的人或事吗?

自从亚当夏娃吃了禁果、学会“分别善恶”后,人类就乐于用自己的善恶观取代上帝的善恶标准,用自己的善恶观作为行事为人的准则。

旧约中,上帝在把迦南美地赐予以色列民时,定意要灭绝迦南七族,不单因为他们恶贯满盈(上帝早在亚伯拉罕时期就开始关注他们的罪恶),更因为他们的罪具有极大的传染性:迦南人的存在,会使罪恶像癌细胞那样在周边地区乃至全地扩散。对于以色列民而言,迦南人必要成为他们眼中的刺、肋上的鞭,成为他们的网罗和机槛。

然而以色列民却不肯把余剩的迦南人赶出,而是容让他们以服苦役的方式留存下来;继而与他们通婚,随从他们的习俗,拜他们所拜的假神、偶像,最终在这块上帝所赐予的流奶与蜜之地上,速速灭亡,在万国中被抛来抛去。

“看哪,这民既已被我们征服,愿意服侍我们,我们又何必斩尽杀绝呢?他们不也是耶和华神造的吗?我们岂不该怜悯他们吗?我们怜悯他们,他们除了感恩,还能对我们做什么呢?他们怎么会成为我们的网罗呢?”

对迦南人的宽容,或者说以自己的宽容替代上帝的不宽容,是以色列民覆亡的重要原因。换言之,在以色列民允准迦南人与他们同住的那一刻,他们的败亡就开始了、就已经注定了。

扫罗和亚哈败亡的原因之一,也是宽容了上帝不想宽容的人。

扫罗奉命剿灭亚玛力人时,上帝明确告诫他要“灭尽他们所有的,不可怜惜他们”,但扫罗却“怜惜亚甲,也爱惜上好的牛、羊、牛犊、羊羔并一切美物,不肯灭绝”,结果上帝新账旧账一起算,使扫罗被弃绝成为定局。以色列王亚哈一见亚兰王便哈达的臣仆“腰束麻布,头套绳索”来求饶,瞬间就软了心肠,称亚哈达“是我的兄弟”,并在立约后把“兄弟”放回去了。便哈达是神要灭绝的人,亚哈代替上帝宽容便哈达的结果,是以自己的命代替他的命,以自己的百姓以色列民的生命,代替便哈达的百姓亚兰人的生命。

今天最可怕的宽容,是与不信的“同负一轭”

以上“败坏的宽容”,均发生于旧约时代。那么在新约时代、在恩典时代、在当下这个时代,还有“败坏的宽容”吗?

与旧约时期相比,今天“败坏的宽容”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因为今天是一个标榜“宽容”、鼓吹“宽容”、推崇“宽容”的时代,认为他们所谓的“宽容”是文明社会的标志,也是现代公民应有的品格特征。

我们不能否认今天世人所标榜的宽容,有其合理的成分;但我们更应该清醒地看到其中不少是违背上帝心意的宽容,是败坏的宽容。“宽容暖风”熏醉了基督徒,使我们忘记了什么是“分别为圣”,使我们失去了警醒,使我们被世界的王弄瞎了眼睛,使我们用世界的宽容来替代上帝的不宽容。其典型表现之一,就是“与不信的同负一轭”。

据皮尤研究中心披露,1910年,欧洲基督徒占欧洲总人口的比例为95%,美洲则是96%;而在1911年澳大利亚第一次全国人口普查中,96%的澳大利亚人将“某一形式的基督教”作为他们的宗教,也即基督徒占澳大利亚全国总人口的96%。

而今天,澳大利亚基督徒比例已降至43.9%,美国降至78.5%,英国所有四个地区的基督徒人数降至仅占总人口的47.6%(均为2021年人口普查数据);而德国和法国基督徒的比例,分别降至61%、67.7%。

导致这一现象的原因是多方面的,其中一个重要因素,是这些国家主动打开国门,吸纳“不信有神”者和异教徒通过某个渠道,进入自己的国家。

“不信有神”者和异教徒,给这些国家带来了什么?

他们为这些国家带来了年轻强壮的劳动力或是高端技术人才,解决了这些国家由于战争、低出生率导致的劳动力匮乏,以及技术人才不足的问题;而从属灵的角度看,“不信有神”者既然不属于上帝,就会诱引一部分属上帝的人离弃上帝。当然也有一部分“不信有神”者接受福音,成为上帝的子民。但从总体上看,其对所在国的基督教信仰弊大于利,属于一种破坏性力量。

异教徒在进入这些国家后,他们并没有放弃自己的信仰。他们生育率高,人口增长快,当人口达到一定规模后,他们利用“一人一选票”这一大环境,不断提出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宗教诉求,迅速膨胀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宗教势力和政治力量。他们大规模建造自己的教堂,同时收购基督教的教堂,其信仰日益“昌大兴盛”。

他们之所以能够收购基督教堂,是因为目前欧洲每周都有一定数量的基督教堂,由于地方财政缺乏维持修缮的预算,以及教会信徒出席率太低、奉献款流失等原因,不得不挂牌出售。

犹大王国时期,喜悦“能让亚兰人打胜仗”的大马士革之神的亚哈斯王,曾经“封锁耶和华殿的门”;而今天,在经济高度发达、国民享受着极高福利的欧洲,上帝的圣殿居然因为缺乏运转经费,而沦落到被售卖的境地,这在欧洲近2000年的基督教历史上,实在是一件极具讽刺意味之事。

如此这般,终于有“英勇无畏”的异教徒,对原住民基督徒发出了这样的咆哮:“滚出去!”

“滚出去”发生在欧洲;而更不可思议的事情,出现在澳洲。

澳大利亚一男子在当选某民间协会领导人后不久,突然被莫名其妙地解职了。原因竟然是:他是一名基督徒!

澳大利亚是传统的基督教国家,基督徒曾经占全国总人口的96%(1911年人口普查结果,见上文);而今天,基督徒在澳大利亚居然成了“弱势群体”,被禁止在非政府组织中担任职务。

更让人惊掉下巴、“任你是谁都想不到”的一幕,发生在新冠大流行前夕的美国。  

我们知道,美国是一个典型的基督教国家,美国的国歌唱道:“我们信奉上帝。”美的货币上写道:“我们信奉上帝。”

美国议会开会前,会作祷告。

然而据美国CBS电视网费城站2019年3月26日报道,一位名为史蒂芬妮•博罗维茨的宾夕法尼亚州众议院女议员,在会议前的祷告中(该州议会每个会期开始前都会进行例行祷告),因为赞美了上帝、“肯定”了支持以色列的美国现任总统,而引发包括一位异教徒女议员在内的多人的强烈不满。

据称异教徒女议员不满的原因,是史蒂芬妮•博罗维茨在当天的祈祷中,提到了13次“耶稣”,6次“上帝”和4次“主”。

异教徒女议员坚信在议会中,应该“不分种族和宗教”;祷告应带来“团结”,而非“分裂”。

按世俗主义眼光来看,这样的观点简直“正确至极”,“值得同情”。然而,美国是一个基督教国家,如果美国的祷告或者说基督徒的祷告,被禁止提及“上帝”“耶稣”“主”,这样的祷告,还算祷告吗?

出现“祷告风波”的原因极其简单:议院中,既有基督徒,又有异教徒。你的目标是上帝,他的目标是他的神。两头牛如果各有想法、目标不同,它们还能套着同一个轭,一起耕地拉物吗?

“你们和不信的原不相配,不要同负一轭。义和不义有什么相交呢?光明和黑暗有什么相通呢?”

你既然宽容他们、接纳他们,赋予他们与自己同等的公民权利和义务,他们为什么不能反对你呢——当他们认为你冒犯了他们的时候?

窥斑见豹,一叶知秋。这场祷告风波,无疑具有划时代的意义——它意味着美国的基督教信仰,正面临着一种貌似平静温和、实则惊心动魄的挑战。

以色列民的败亡,是源于“固有的迦南人”的存在;而以上诸国基督教信仰的窘境与困境,则是源于“本不存在的迦南人”的存在。

福音具有普世性,人人都是我们的福音对象,但一个信仰基督教的国家如果以“开门揖盗”的属血气的方式,把异教徒、“不信有神”者引入自己的国家,宽容他们、迁就他们、包容他们的异教信仰,其结果只能是:他们非但没有成为上帝的子民(当然可能会有少数人归信上帝),反而成了上帝子民眼中的刺、肋上的鞭,成了上帝子民的网罗和机槛。

过去如此,现在也如此。日光之下无新事。

而如果你听到下面这些“奇异之事”,你就会发现今天我们在“同负一轭”上,其实走得比以色列民更远。

2014年3月6日,美国参议院邀请某异教徒首领,以诵经开始参议院当天会议前的祷告。换言之,一位信异教的人,主持了信奉上帝的美国参议院的祈祷仪式。

更让人惊掉下巴的一幕,发生在1992年。

这一年,一位宣称领导150万名信众的美国某异教教团领袖,带领了美国参议院的祈祷会;而一年后的1993年,这位异教徒领袖又参加了美国总统克林顿主持的总统就职“跨宗教祈祷会”(原来在“跨性别”之前,世上已有“跨宗教”了)。

美国总统或者说国会领袖这样做的原因,是他们需要获得更多的选民。此时对他们来说,“另一种正确”比“信仰正确”——正确得多。

2001年1月20日,小布什接替克林顿担任美国总统。

小布什是否出于“另一种正确”,而邀请那位具有广泛影响力的异教徒领袖主持国家祈祷会?

对此我们不得而知。

我们所知道的仅仅是:

小布什宣誓就任美国总统7个月零22天后,令追求“另一种正确”者万万料想不到的“9.11”事件,发生了!

注:本文为特约/自由撰稿人文章,作者系北京一名基督徒。文中观点代表作者立场,供读者参考,福音时报保持中立。欢迎各位读者留言评论交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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